(新尝试,刀转糖)为你画地为牢

万年老梗的(小学生文笔)尝试。

内含压切长谷部/大和守安定/宗三左文字/一期一振/三日月宗近/数珠丸恒次

想到哪里写哪里的胡言乱语,部分段子可能存在一丢丢擦边球。

全员我流ooc,注意避雷。



♪压切长谷部的场合


从他在你的本丸显形的时候开始,就一直是你的近侍。


他待你一直都是忠诚而细心的,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,他都是亲力亲为认真对待,贴心得让你在不久之后就再也离不得他。


他待你太过温柔,也让你无法自拔的沉溺其中,坠入那名为爱的深渊。


你渴望着征服他,拥有他的从身到心。


你渴望着他的眼里只剩下属于你的唯一。


于是,你在某个气氛正好的夜里召他侍寝。


他不仅是一个优秀的管家,到了最亲密的时刻,也是一个最好的情人,碰触时隐忍克制,极尽温柔。


情到浓时,你问他,所有的这一切,是不是只因为你是他的主人。


“是的,我的主。”他的面上泛着潮红,凝视你的眼神无限专注,似有些许水波流过。


“您是我压切长谷部愿用生命保护的主人。”


也只是主人。


……


他不敢放纵自己的僭越。


贪婪的种子一旦发芽开花,便只想收藏你,把你藏在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,让你独属于他一人。



♪大和守安定的场合


他从来到你身边之后,就像是从来都没有接受过你这个新主人。


你知道他的心中一直有着过去的影子,很深很浓的一笔。


惊才绝艳的少年,却偏偏拥有樱花般短暂而脆弱的生命,他还在的时候,一直用自己的力量,温暖与保护着身边的每一个人。


这样的人,值得被铭记,也值得令人心向往之,包括你,也自认为那样高山仰止的存在自己只怕是终其一生都无法超越。


可是,你爱的,却偏偏是那个曾将那人视为全部的少年。


看明白自己的感情所向,你承认你的心中是矛盾的。


不希望那样明亮的人被遗忘,却也不希望看着他曾经的刀永远将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,走不出回忆。


你在心中经历过几番挣扎,最终,还是在他的一再要求之下,放开手,送他去修行。


他回来的那一天,你在本丸门口等了他很久,直到那道风尘仆仆的身影映入眼帘。


“所以,安定,你还是这么介意那个人吗?”


少年抬起头,面容如昔。


他散了发,眉目间也多出几分沉稳与坚定。


“是的,冲田总司,他依旧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。”


……


“所以,和我一起去趟幕末时,去见见他好不好?”


“我对他说,我爱上了一个人,他说他想见见你。”



♪宗三左文字的场合


那句话说出口之后,你们之间的气氛仿佛忽然间凝固起来。


粉色长发的打刀回过头,带着惯常的,略带着些讽刺意味的微笑垂眸看着你,你甚至能从他的瞳孔中看到两个小小的,紧张到连呼吸都放缓了的倒影。


说不清是怎样的心情,甜蜜或是苦涩。只是,那双向来仿佛空无一物的眸子里专注地只映上你的身影,纤长浅粉的睫毛近到清晰可见,你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,因他而疯狂跳动起来。


身形纤细的打刀忽然轻笑了一声,缓缓转开目光,眸中再无你的存在。


你的心渐渐沉下。


“宗三左文字,我喜欢你!”你不愿接受地又向他重复了一遍。


“原来,您也不能免俗么,我的主人?”打刀的目光重新转向你,“迷恋于属于魔王的刻印,迷恋于执掌天下的权力?”


“我……”你忽然语塞:“不是的,不是这样的,我只是……”


只是,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,就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你。


从那之后,再也无法将目光从你的身上移开。


“想要用爱情作为囚笼困住我吗,”宗三唇角微弯,形成一个浅浅的,新月般的弧度:“只不过是从一个鸟笼换到了另一个鸟笼而已,这样的你和那个给过我刻印让我再无自由的魔王,又有何区别?”


“你比他还过分啊,我的主人,”温柔的话语仍在继续:“不仅想要将我的身体锁入囚笼,就连我的心,你也要一并将它锁了去,这做法,于我而言何其自私!”


……


“可是,我还能怎么办呢?”他忽然垂下眼帘,俯下身亲吻你的唇。


你从他眸中看到了几许仿佛带着些苦涩的温柔。


“笼中之鸟,心甘情愿停留于此地,从此以后,除了你的身边,他再无归处。”



♪一期一振的场合


你是这座本丸的第二任主人,继任的时候,还只是个孩子。


他是本丸前任主人亲自设立的近侍,正是他带你熟悉整个本丸,哪怕是过几年你长大了之后,他也一直都对你很好。


就像,对待他所有的弟弟一样。


一样的疼,一样的宠,一样的温柔。


他会微笑着摸摸你的头,却也会带着同样的温柔微笑递给包丁一盒糖,亦或是为乱挑选一件漂亮的小裙子。


每次去万屋的时候,他也会细心地为你挑选礼物,却也同样会认真给自己的弟弟们各自挑选他们最喜欢的各种小玩意。


你享受他对你有如妹妹般的宠爱,可是少女情怀总是诗,又过了一段时间过后,你的心中便会时时带上苦涩。


你已经有些不甘心,只做他的妹妹了。


不久后,白山吉光限锻的活动开始。这是他的弟弟其中之一,你也早有打算将他接回本丸。


然而最终接回白山吉光的,却也是一期。


微笑的粟田口长兄,手中托着那把精巧的剑,轻轻将剑放到你的手里。


“主殿,白山也是我很重要的弟弟,请您务必要照顾好他。”


你接过剑,垂眸握紧。


是啊,他依旧在关心着你,却也只是将你当成妹妹。


……


“还有,”蓝发的太刀付丧神忽然上前一步,盯紧了你:“白山吉光,曾是陪嫁之刃。”


“陪嫁都送了,主殿您是否愿意来粟田口做他们的大嫂呢?”



♪三日月宗近的场合


爱上他,真的是一件太过容易的事情。


美到极致的刀剑,只需要一抹笑,一回眸,就诠释出跨越千年的平安风韵,华美绚丽令人再难将目光移开。


温柔到极致的刀剑,包容着你的一切任性的接近,无论本丸中的哪一把刀子,都被他纳入保护的羽翼,在无数月色正好的夜里从容解惑。


千年岁月,千年阅历,便是一直微笑着,也终归带着些许抹不去的寂寞。


无人赏月的夜里,他也总会坐在檐下,捧一杯热茶,明明是一如往常的笑着,你却总觉得那道背影有些寂寞。


渐渐的,你便苏生了妄念,明知他的心中早已曾经沧海,容不下更多起伏的波澜,却仍旧飞蛾扑火一般,想要靠近他,温暖他,哪怕最终的结果只有粉身碎骨。


于是,你便真的这样做了,在他独自坐在檐下的时候停下脚步,从背后拥抱他。


“哈哈哈,小姑娘是觉得老爷爷怕冷,要给我添件衣服吗?”那人一如往常般开口调侃,言语间,再无先前那隐约透出的寂寞心绪。


——原来,你一直在等待着一个特定的人走进你的心。


而那无非就是因为,太难有一个人,能够真正的走进你的心。


……


下一刻,你的手被握住,那双含着新月的眼睛微微弯起,凝视着你时,仍旧温柔,却隐约带着些许从来不曾出现过的,繁星般的光芒。


“星月相随,才是真正的美景,”那人微微一笑,握住你的手,仰头望向天边月:“有小姑娘在身边的这些时日里,老爷爷似乎从来都不曾寂寞过呢。”



♪数珠丸恒次的场合


看到他的那一刻,你方才明白信仰为何物。


本体为刀剑的僧人长发曳地,缓缓从锻刀炉中踱步而出,明明是杀戮之物,却偏偏拥有着如神明般的慈悲与温柔。


散落的佛珠带起火焰微光,明亮得仿佛你此刻悄然跳乱了节奏的心。


初初一眼,方知何为一见钟情。


他来了,为你曾经黑暗的生活带来光明。


他本性慈悲,用极致的温柔平复你心中的伤痛。


他心下澄明,便是低垂着双眼,也仿佛能够通达万物,一台明镜,了无尘埃。


在付丧神轻轻为你诵读佛经的时候,你恍惚看到了自己此生的信仰。


他对你念着佛经中的句子,只愿为你解忧。


——色不异空,空不异色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受想行识,亦复如是。


他修长的手指按住经卷,你凝视着她的脸。


贪婪的,却又小心翼翼的,有些庆幸他一直垂眸读卷,从来都不曾发现你心中的贪嗔痴妄。


又如何能解忧呢?


你的一切烦忧皆因他而起。


佛是他的信仰。


而他,却是你的信仰。


佛有八苦,生,老,病,死,五蕴炽盛,怨憎会,求不得,爱别离。


其中至苦,无非求不得。


求不得,也挣不脱。


而那乱你心绪的人啊,哪怕是轻轻握住你的手,落笔在卷书上写字的时候,低垂的眼眸仍旧平和温柔。


那是属于世人的,佛的慈悲。


却从不独属于你一人。


……


落笔,成字。


不是佛经中的任意一个句子,而是一首你早已熟悉的诗。


曾虑多情损梵行,入山又恐别倾城

世间安得双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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